掉地上的五角钱

残废写手+沙雕宅

葬云小剧场——罗德岛的归途

【葬云】

故事发生在送葬人护送红云回罗德岛!

OOC!个人妄想!文笔渣!剧情渣!

第一次写文,轻点喷。

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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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得见军队和乌萨斯粗口的声音。

透过木箱的裂缝还可以看见外边的火光和逃窜的人。

红云屏住呼吸,危机关头她显得格外的冷静。

周围有两个,不对,好像是三个。还有瓶瓶罐罐摔碎的声音。应该是在搜东西。有一个靠近了,在他打开盖子前,准备……

蓄势中的红云被突然地打断了,木箱被粗暴地踢倒。

怎么会,难道我暴露了吗?她想要站起身来,左手却像断了似的使不上劲。

“长官,只是一个小孩子。”

“不用管她,去其他地方搜一下。”

“是!”

士兵小跑着离开了,被称作长官的人立在原地左右欣赏着部落中的惨状。

可恶,我难道什么都算不上吗?红云握紧了右拳,攥起了一把泥沙,随后便朝着军官大吼:“*乌萨斯粗口*!”。

军官惊愕地回头,迎接他的却是飞舞的泥沙。

“啊啊啊!我的眼睛!”军官痛苦地嚎叫着。红云挣扎着爬起来,向军官飞扑过去,同时右手摸向腰间随身携带的匕首。

刀呢?感受到腰带上的空无一物,红云一惊,却也没有慌了身形,伸手扼住了军官的咽喉,借着冲力把他摁倒在地。

军官在地上痛苦地扭动,喉头一阵一阵地滚动着,还混着泥沙的眼睛逐渐翻出眼白。

“去死吧!”

这并不是红云的怒吼,她从来不在战斗中发出无意义的声音,这是浪费体力和暴露位置的行为。而这声愤怒的吼叫则来自她的身后。

身后一个乌萨斯士兵已经举起了武器。红云尽力地回避了,但是乌萨斯士兵的短斧仍然狠狠地砍在了她的左臂。

疏忽了,这应该是之前听到的第三人。骨头断裂的痛觉从左臂传到全身,温热的血液也溅到脸上。没有尖叫,也不惊恐,但是……

等等,左臂,骨头,血?

红云诧异地看向左臂,断裂处只有几丝筋骨和皮肉还连接着剩余部分,被砸断的血管还汩汩地往外喷着鲜血。

我的左手?为什么?

在红云分神的这段时间,身后的乌萨斯士兵又再次挥起了短斧,精准地命中了红云的脖颈。

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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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呵……”红云大口的喘着粗气。

“发生了什么?”身后传来像机器一般无感情的声音。

红云猛地回头,身后的只是送葬人而已。她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和左臂的义肢。还好,没事,梦而已。她长舒了一口气:“没什么,做了个梦。”

说完,又向后躺下。

在篝火的噼啪声中,身体还未完全躺下,红云就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她猛地跳了起来,向身后的萨科塔人大声质问道:“为什么我会睡在你怀里啊!”

“根据我的判断,夜晚野外的温度偏低,低温可能会使人出现感冒、发烧等症状,护送你到罗德岛是契约人的遗嘱,在保证你安全的前提下,你的健康更利于我们的行动。此时在野外能够让人直接取暖的热源只有我和篝火,为了合理地使用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资源,所以我……”

“我不是说理由!再说谁要这种理由啊!”红云气得满脸通红,用力地跺着脚下的沙地。

“我感到不解。你的问题表明你需要一个理由,而我已经给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你不该存在生气的理由。”

“什么理由不理由的!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没有察觉到!”红云不敢相信长期在野外生存的自己会没办法感觉到别人对自己的小动作。如果这个人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非分之举,那她就完全有理由可以在这里就至他于死地。

“通过时间和你的呼吸速度推算,你之前处于深度睡眠阶段,在此阶段醒来可能会出现精神不振等状况,考虑到对委托对象造成尽量小的影响的准则,我选择了移动自己的休息地点和篝火的位置来保证对你尽量小的影响。”说完,送葬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空地,那里还残留着火焰灼烧过的痕迹。

“那解释一下为什么我醒来过后会在你的怀里?”

“我只是尽量轻地将你抱……”

“不可能!”只是听了半句话,红云就认定这绝对不可能。

“我所陈述都是事实。“ “不可能不可能!”

红云气鼓鼓地头也不回地朝远处走去,送葬人连忙起身追了上去。

“请不要到处走动,这会对保护你的任务增加干扰……” “我不听!你这个骗子!”

红云依旧径直向前走去,内心却在窃喜。前面就是我在你生火时悄悄布置的陷阱,你真的以为我是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吗?我知道你一定会跟上来,这次你一定会中招的。

红云走过了自己布置的陷阱,便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陷阱被触发。

一秒,两秒,送葬人的脚步声消失了,但是并没有绳子猛然绷紧的声音。她诧异地回头,送葬人笔直地站立在她身后,头上的光环在夜晚闪着微光。

“你为什么没中招?”红云回想着自己布置陷阱时的场景,他没理由知道这里会有陷阱的,而且就算他看到了,那他也会第一时间拆除的。

“这种陷阱的数路很明显,就现在而言,最简单的回避的办法是按照你的步伐走过来。”送葬人依旧是机器般的面孔。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这里有陷阱的?”

“我是刚刚走到这里才知道的。”他看起来似乎是自我反省了一下,随即开口道,“之前没发现这个陷阱是我的疏忽,下次我会尽可能地排除我们周身的任何能对你的安全造成威胁的事物。”

红云咬着牙恶狠狠地瞪向送葬人,随后将他用力地推开,闷头又重新朝篝火走去。

“等一……”

“嘣——哗啦!”

送葬人很庆幸自己确实地看到她踩在了陷阱上,不然他的委托人就要被绳子拴在树上倒挂了。

“你干嘛!”红云从送葬人的怀抱中挣脱开,脸上升起两团红晕,“谁准你抱我了!”

“你刚刚踩到了陷阱。”

“踩到陷阱也跟你,没关系,吧……”红云说这句话的气势越来越弱,她知道,如果不是刚刚送葬人拉她那一下,她下一秒就会被自己布置的陷阱挂在树上。

但是他刚刚又抱住我了,这种行为在泰拉是犯法的吗?他为什么要抱我?刚刚应该会有更好的方法吧?红云越想越觉得自己脑中一片浆糊,脸上就像发烧一样烧得通红。

“该回去休息了。”送葬人向篝火处走去。

红云仍处于宕机状态中,并没有跟上送葬人。她思考着自己和送葬人之间的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直到另一只手拉住了她的右手:“恕我无礼,请跟我回去休息吧。”

红云就这样低着头被牵回了篝火旁。“跟我回去休息吧”还在她耳边回响。“跟我”,红云想到这里,脸又红了几分。

送葬人在篝火旁坐下,红云和他面对面地坐着。

半晌。

“如果实在无法入睡,我这里有一些书。”

“我又不识字。”此时红云的语气已经缓和了很多,但脸依旧红红的。

“你的脸很红,根据我的判断有过半可能是发烧。”

“我没发烧。”红云别过脸去,小声嘀咕。

红云静静地躺下休息了。夜晚的野外确实很冷,就是长期在野外生存的红云也感到寒冷——她穿得实在太少了。

待红云熟睡之后,送葬人故技重施——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其他方法了。况且沃尔泊还冷得发抖,这个时候还不阻绝地面和她的接触实在是太不人道了。

送葬人抱起红云时,红云惊醒了,但她没有乱动,仅仅是耳朵跳动了一下。当然,这种小动作逃不过送葬人的眼睛。在庆幸小沃尔泊终于不再对他抱有那么大的警惕后,送葬人想起之前她惊醒的缘由。

“愿主保佑你,噩梦将不再缠身。”

在送葬人的轻声祷告中,红云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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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红云发了烧。

被送葬人以“在你生病期间这样比较安全”的理由被在背上,身上裹着送葬人的外套。

当然,行程被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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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请轻点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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